昙媚造像碑
山堂水殿的七孔桥
山堂水殿,
烟寺相望,
林渊锦镜,
缀目新眺。
秋日的云冈,
有着秋深芦花白,
禅寺花木深的闲适安逸,
当一叶落下之后,
万物的躁动被抚平。
站在山堂水殿的中央,
白鹅和鸭子扑腾在寺院倒影的湖面,
看着七孔桥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这座古老而神秘的北魏皇家寺院,
就穿梭在了眼前。
1500年前的武州山下,
当手指触摸到遒劲有力的昙媚造像碑,
从灵魂深处觉察出一段不可复制的辉煌。
拓跋鲜卑,
一个从北方大漠脱颖而出的马背民族。
统治了100多年的乱世绝响,
在下一刻便启幕雄浑盛唐。
石窟摩云,
入佛知见,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
寒泉泠泠成歌,
一唱过千年。
秋日的暖阳铺在武州山中央,
大佛巍峨矗立,
飞天如西方的“安琪儿”一般翩翩飞扬,
仅有2厘米的小佛像灵动别样。
音乐窟的梵乐啊,
随着这位红裤子的指挥家默默奏响。
凿石开山,因岩结构,
琉璃瓦遮盖着佛祖的世法所希,
转眼就能找到巍峨的真容巨壮。
危崖万佛迎风笑,艺术人间第一篇。
邓拓先生笔下的云冈,
神佛共庆,贺这人间安详。
比晴空更明媚的,
是许愿树上的红色丝带,
飘扬在礼佛大道的尽头。
在那边伫立着云冈的开凿者——昙曜。
他僧衣上的褶皱,跨越了上千年,
历史的纹路,依旧可见。
这个秋天,
来到云冈,
心被眼前这秋景
熨帖得平平展展。
繁华尽处,
发丝飞扬在森林小屋,
逆光中的青石小路,
尽情地投入在这座石雕艺术宝库,
像个小沙弥一样憨萌满足,
食货街的烟火气让你忘记归途。
怎么样?
在这个随时随地都能对视千年的地方,
你是否愿意,
与我晨钟暮鼓……
(付洁 王辉辉)